?”
“你在这站了多久了?”
两人头皮发麻,冷汗直流。
我强撑起笑脸看向外教的身影,“刚到没多久。”
夏月殊欲盖弥彰的解释,“曼曼刚还说跟我一起学外语呢,没想到老师先到了,刚好他教我给你做蛋糕呢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照顾我未婚妻了。”
我刻意加重了“照顾”两个字的字眼,心尖阵阵胀痛。
夏月殊却跟外教对视了一眼,满眼甜蜜,明显把我当做了他们调情的一环。
见我回来,外教客气的道别,女闺蜜也笑着打趣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,过段时间可别忘了请我吃喜糖。”
夏月殊俨然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,“少不了你的。”
我只是苦笑,曾经人尽皆知的幸福爱情,如今却成了刺向我的一把利刃。
等两人走后,夏月殊小心翼翼的捧出蛋糕,眼里写满了深情。
我却只是盯着蛋糕摆盘上的蓝莓发愣。
她不知道,我蓝莓过敏,从不吃蓝莓。
我伸手吃了一块送进嘴里,甜的发腻,却压不下心里的苦。
随即她又变戏法一般的掏出产检单,“宝宝,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,怎么样?开心吗?”
我苦涩的盯着单子。
从前我曾说过很多次婚后想要个宝宝。
但夏月殊却以恐育为由推辞,我也心疼她,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可现在她却愿意为了那个外教妥协。
我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丝微笑,“嗯,开心,生下来吧,我养。”
夏月殊扑进我的怀里,在我脸颊落下一吻。
“宝宝,我过几天还要再出次差,可以去嘛?”
“好。”我轻轻答应,眼底却再没了之前的热情。
她走后,公司给我放了几天假。
我却在家里看着那本我花费了整个青春时间准备送给她的相册发呆。
夏月殊有收集癖,我便总是为她搜罗各种小玩意儿哄她开心。
但这样的事,夏月殊一次也没为我做过,可没想到后来我在她的书房却看到她和外教的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。
原来,不是不能,而是不想。
看到夏月殊发了跟外教的合照。
下面点赞频频,她的闺蜜意有所指的留言,“婚礼前最后一次狂欢